里痛?”

姜穗宁扁扁嘴巴,委屈地看着他,“哪里都痛……”

商渡看她要哭不哭的小模样,又好笑又心疼,拉着她慢慢坐到床边,语气温柔地哄着:“不用难为情。上次我受伤,你彻夜不眠照顾我,不也把我看光了?”

他低下头,指尖灵活地挑开一颗颗盘扣,动作轻柔却不带任何狎昵之意,很是庄重虔诚。

姜穗宁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,嘴上却不肯服输:“那怎么能一样?你巴不得被我看光呢,不公平……”

商渡动作一顿,抬起幽黑的眸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
“照你这么说,为了公平起见,我是不是该先把自己脱光了,再给你上药?”

这话一出,闹了姜穗宁一个大红脸。

她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……连忙捂住鼻子,闷声闷气道:“那倒不用,你快动吧。”

商渡轻笑一声,加快动作。

轻薄的里衣自肩头滑落,曾经欺霜赛玉般的瓷白肌肤,如今却布满大片青青紫紫的淤痕,看着触目惊心。

商渡眼神一凝,周身散发出肃杀冷意,指腹轻轻触上一处淤痕,动作小心翼翼,格外怜惜,“疼不疼?”

“当然疼,疼死啦。”

姜穗宁冲他娇气地皱了皱鼻子,又气鼓鼓的道,“不过谨妃肯定比我伤的重,这么一想我又平衡了。”

商渡皱了下眉,轻嗤,“她也配和你比?”

他将药油倒进手心搓了搓,清凉中便多了一股温热的力道,慢慢覆上她的后背。

商渡提醒:“我会用一点力气,尽量把淤血揉开,若是你受不住就叫我。”

姜穗宁已经趴在床上,闻言点点头,“来吧,我能忍住。”

语气颇有几分豪迈。

商渡勾了下唇角,把她的头发轻轻拨到一边,上手按揉起来。

起初姜穗宁还能忍住,但随着药油渗入肌理,那股酸麻胀痛之感越发强烈,再有商渡的大手不停地游走按压,她蹙起的眉头越来越深,极力压抑,却还是有一丝呻吟泄露出来。

她越是隐忍,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像小猫儿似的,又娇又绵,听得人心潮起伏,汹涌澎湃。

商渡深吸了一口气,忽然抬起手。

姜穗宁疑惑地扭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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